人鬼情未了的結局常是殉情,但《牡丹亭》卻告訴我們:追求真愛的力量很大,大到可以衝破禮教約束、起死回生。杜麗娘表現了情愛萌動、青春覺醒、對生命的發現,通過還陽題材,以濃麗華艷,融奇巧、尖新與陡峭、纖細的語言,成為「情深而炙熱,瞬間即永恆」的最美註腳。
根據古書的記載:「春分」節氣後的第十五天為「清明」,是第五個節氣,約在每年國曆的四月四日或五日。對於這個重要節日,歷代諸多文人都藉此抒發自我內心的意念,許多詩篇我們也都耳熟能詳。
從鴻門宴到垓下之困,項羽是勇猛剛毅、光明磊落的。奪王,他雖然輸了,但不一定是真輸;只是令人惋惜的,烏江自刎前,他儘管深明當下困境,卻沒有延長時間、把「失敗當作歷練,把歷練譜成智慧」,進而領略天命的低谷,是為了讓人在視野上、在境界上都有更高的可能。
頭戴紗帽,身穿褐裘,騎一頭瘸驢,卻馳行若飛的虯髯客,有順隨、重情的英雄之質,卻不只是英雄而已。他能領略天命,從中修行,得到處世的大智慧。〈虯髯客傳〉除了是一則好看的傳奇,更是一條修行之路,要讀者解讀出"天命"的真正況味。
鄭用錫〈勸和論〉提醒我們:接近美好生活的願望的方式很多,絕不是「襲奪」那麼粗暴而已。他很迂迴地繞開政治的黑幕,提出團結的重要性,說明械鬥對己群無益,對台灣社會沒有幫助,只有拿掉病態的族群認知,才不會拖延融合的進展,而能成就和諧理想的社會。
賈政對寶玉才性是明白的,但這樣纖細的才性是要多苦多病的。正因為他是一個了解兒子的父親,正因為他被迫平庸過,所以我們更應該知道,賈政常要扮那樣的黑臉,是多麼不容易的事。難為賈政當一個「男」上加難的父親,在那樣父權封建的時代,是他將「未了」變成「好了」,用自己的被迫平庸的悲劇換一齣終能諒解、和解的喜劇。
大同與小康談理想的政治模型。大同世界,在天下為公的基模上,發展出完全和平、平等的大同社會。而小康世界,則在嚴格要求掌權者的要求下,推動禮義制度,獲得社會安定的可能。大同世界是知識分子的理想型,只要我們能堅定理想,就不會被權力腐化,進而朝大同世界去接近、去超越。
寶玉出家其實是別有深意的結局,在人間,愛有助力,同時也有阻力,然而常常令人感受深刻的,卻是它的無能為力。而出家,是在重重無力間,唯一超拔的可能了。
〈諫逐客書〉是一篇鏗鏘有力的論說文,同時也具備偉大的抒情條件;既有嚴謹的史論、人才價值論、稱王之術論。還有對秦帝國的真情告白,與華麗的文采,動人的音韻。更有李斯堅韌又強悍的意志,與扭轉命運的決心,可惜李斯晚年背叛了自己立下的真心,辜負了這篇獻祭真心的抒情論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