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玄成繼韋孟、韋賢之後,持續將韋氏家族的聲望推向了新高點,而之所以能夠如此,自然與強調繼往開來的家訓文化密不可分,其〈自劾詩〉與〈戒示子孫詩〉便能窺見端倪。此外,還有傅毅的〈迪志詩〉,皆一再向世人展示著我國家訓文化的優良傳統。
漢詩的發展,除了隸屬於音樂文學的樂府詩外,古詩則是另一項足以與之匹敵的成就。本文聚焦涉及漢代家訓文化的古詩,藉韋孟所撰寫的〈諷諫詩〉和〈在鄒詩〉一睹華采。
王維透過〈洛陽女兒行〉中的洛陽女兒與出身寒微的越女對照,揭露唐朝時人趨炎附勢的社會階級樣態,反應貴族壟斷乃致有才能者卻落得士不遇處境的現象。
在認識了「立意新穎」、「意溢於言表」、「多重含意」三個主要面向的內涵後,能否靈活運用多元的修辭手法,以凸顯所處時代社會之「我」的個性與思考,也是影響詩之優劣的關鍵。
除了「立意新穎」之外,涉及文字能否充分傳達意旨之觀念的「意溢於言表」,以及和我國古典詩特質息息相關的「多重含意」這兩個面向,也是評判詩之優劣的關鍵。
詩的優劣見仁見智嗎?真存在評判的「標準」嗎?事實上,詩的優劣評判是存有根本性原則可以把握的!
〈贈衛八處士〉一篇,以「人生不相見」起筆,「世事兩茫茫」結尾,其間既表露著杜甫與衛八君子之交的情意,進而含喻著亂世下人生無常的無奈。
〈贈衛八處士〉一篇,以「人生不相見」起筆,「世事兩茫茫」結尾,其間既表露著杜甫與衛八君子之交的情意,進而含喻著亂世下人生無常的無奈。
除了美好人生與強烈的欲念外,也有強調及時行樂和回歸生命本然狀態的觀點,皆能引發個人對生命意義的省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