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宏道〈晚遊六橋待月記〉的性靈書寫

自唐、宋以來,西湖便成為了文人的精神原鄉,他們寫下的不是山水單純的樣貌,而是心中積累的失意與灑脫、等待與追尋。袁宏道〈晚遊六橋待月記〉便是鍾情於這樣的西湖幽靜與空靈的佳作。
自唐、宋以來,西湖便成為了文人的精神原鄉,他們寫下的不是山水單純的樣貌,而是心中積累的失意與灑脫、等待與追尋。袁宏道〈晚遊六橋待月記〉便是鍾情於這樣的西湖幽靜與空靈的佳作。
歐陽脩的寬如大海的格局,打開了千古士人的憂國憂民的另一種可能。〈醉翁亭記〉告訴我們:心懷人民的知識份子,可以盡力創造人民快樂,並且因為人們的快樂,感到雙重性的快樂:一方面是樂其所樂,一方面是實踐自我的創作性。而實踐快樂的能力,來自格局――有好的格局方能正確布局,並且帶來更好的結局。
柳宗元通過攀登西山的旅程,虛心、放下,擺脫了禁錮心靈的惴慄,獨立於經驗事物和歷史現實之外,具有天地境界的永恆價值。
使得〈始得西山宴遊記〉刷新了旅遊文學的高度。記下了飛瀑直下的人生,仍有在思想、境界上超越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