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代古詩的夫妻恩義書寫,除了秦嘉、徐淑夫婦的篤實深情外,還有〈古詩為焦仲卿妻作〉所見焦仲卿和劉蘭芝二人那天不得時、地不得利、人不得和的千古悲劇,一再警醒著世人婚姻從來就不只是二人世界!
夫妻關係是人倫的基礎,也是天地大道的一環。在漢代古詩中,夫妻間的恩義情誼便是一項重要主題,本文聚焦秦嘉和徐淑這對夫妻,揭示其篤實深情。
蔡琰的〈悲憤詩〉是以親身經歷對人類戰爭罪行發出的嚴厲控訴,也體現出一位勇於面對現實之堅強女性的形象。
京都記述體現了班固對盛朝德化天下的殷切企盼,〈詠史詩〉則藉緹縈救父一事肯定漢文帝為成就有道之世所付出的努力,並彰明緹縈的果敢與聰慧。還有蔡琰〈悲憤詩〉中那令人不忍卒讀的苦難記述。
歷史記述和評議是漢代古詩的一個面向,班固的京都記述,就特別通過「五篇之詩」再現東都洛陽以文化品格為核心的新朝氣象。
後人對於流傳極廣的《古詩十九首》,給予高度評價。它的涵蓋內容廣泛,有失意人愁思輾轉、夜不能寐的感慨;思婦的閨怨與愛情的詠嘆;對於人生寄一世,奄忽若飆塵的莫可奈何……每一首都是好詩。
韋玄成繼韋孟、韋賢之後,持續將韋氏家族的聲望推向了新高點,而之所以能夠如此,自然與強調繼往開來的家訓文化密不可分,其〈自劾詩〉與〈戒示子孫詩〉便能窺見端倪。此外,還有傅毅的〈迪志詩〉,皆一再向世人展示著我國家訓文化的優良傳統。
漢詩的發展,除了隸屬於音樂文學的樂府詩外,古詩則是另一項足以與之匹敵的成就。本文聚焦涉及漢代家訓文化的古詩,藉韋孟所撰寫的〈諷諫詩〉和〈在鄒詩〉一睹華采。
在認識了「立意新穎」、「意溢於言表」、「多重含意」三個主要面向的內涵後,能否靈活運用多元的修辭手法,以凸顯所處時代社會之「我」的個性與思考,也是影響詩之優劣的關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