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用錫〈勸和論〉提醒我們:接近美好生活的願望的方式很多,絕不是「襲奪」那麼粗暴而已。他很迂迴地繞開政治的黑幕,提出團結的重要性,說明械鬥對己群無益,對台灣社會沒有幫助,只有拿掉病態的族群認知,才不會拖延融合的進展,而能成就和諧理想的社會。
大同與小康談理想的政治模型。大同世界,在天下為公的基模上,發展出完全和平、平等的大同社會。而小康世界,則在嚴格要求掌權者的要求下,推動禮義制度,獲得社會安定的可能。大同世界是知識分子的理想型,只要我們能堅定理想,就不會被權力腐化,進而朝大同世界去接近、去超越。
對屈原來說,詩,和人生一樣,不是執著於修辭和技術,只隨熱情,走到最遠。對漁父來說,詩是理解的隱喻和象徵、是種子,在時間裡,埋下理解的可能。兩人分殊,呈現兩種典型的人格辯證,屈原在落單裡拾起大眾錯過的珍貴價值,漁父則冷眼看穿世間虛妄,和光同塵,與世不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