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聊齋誌異.促織》的小蟋蟀逆襲

蒲松齡的《聊齋誌異.促織》,以一隻神奇蟋蟀的奇幻經歷為主軸,暗喻權勢壓迫下百姓的悲涼與無助;同時也譏諷「一人得道,雞犬升天」的社會現象。
蒲松齡的《聊齋誌異.促織》,以一隻神奇蟋蟀的奇幻經歷為主軸,暗喻權勢壓迫下百姓的悲涼與無助;同時也譏諷「一人得道,雞犬升天」的社會現象。
《封神演義》將有關哪吒的傳說,彙整成一個精彩的「少年成長」歷程,成功地塑造了一個形象鮮活、性格分明,且深入人心的人物,使得《封神演義》因哪吒而有更高深的文學價值,哪吒也從小說虛構的神祇系統中跳脫出來,成為民間信仰中非常特殊的一位尊神。
當過度強調道德或正義,並以自認的正義標準,用苛刻或極端的方式糾正他人行為時,便可能缺乏包容性,而造成霸凌現象。《剪燈新話》透過一位不信鬼神的狂士遇鬼的故事,傳達一種對人類認知侷限的反思,提醒我們不要太自負,要保持謙遜與敬畏之心。
〈干將莫邪〉的故事出自晉代干寶所著志怪小說《搜神記.三王墓》,敘述春秋時期的鑄劍師為楚王鑄劍的過程,以及其子復仇的情節,充滿了犧牲與復仇,後來更演變成不少戲劇與文學作品的素材。
美麗的外表經常掩蓋醜惡本質,醜惡的外表有時有著美麗的內在。對人間諸多嘲諷的蒲松齡,透過〈畫皮〉這個後來成為戲劇熱門題材的故事,述說世人的愚昧:妖邪的、騙人害命的彩繪鬼皮披在人身上,就成了世間能害人的美色。惜乎世人往往不自覺地受到表象迷惑。
在干寶《搜神記》中有一篇河伯招婿的故事,故事雖然玄怪離奇,卻以一種融合了《搜神記》和民間信仰的開放性結局,留給讀者許多想像空間,頗為耐人尋味。
一篇匿名的唐代傳奇故事,內容鎖定南北朝歐陽紇將軍,以及他在妻子無故失蹤後,誓死營救妻子的一連串曲折離奇故事,並由此衍生出名書家歐陽詢的身世問題。但畢竟傳奇也只能當傳「奇」看,當不得真啊!
唐傳奇志怪名篇〈杜子春傳〉,寓意深遠,發人深省。日本著名作家芥川龍之介也深愛這個故事,其短篇小說〈杜子春〉便是取材自唐傳奇的這一名篇。
清代紀曉嵐的《閱微草堂筆記》在《聊齋志異》之外,也記載了一些鬼怪故事;實則這些看似玄怪的故事,反映了我們的真實人生。〈縊鬼魅人〉就是透過對比描述,呈現出「抗拒/無法抗拒」情慾誘惑的兩個人的不同結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