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晉名士處亂世,不得已而以一種放浪形骸、「風流飄蕩無所著」的生命情調,「不著一字,盡得風流」地展現了那個時代所特有的風貌。實則背後蘊藏著無限辛酸。
晚明清初的反理學風潮不只是高標人欲情欲,更興起一股「才士傲誕之風」! 孫悟空與賈寶玉的出現,可以從「才士傲誕之風」看待,甚至西門慶也可以從土豪劣紳版的「才士傲誕之風」以觀之,使得中國的才性美學達到前所未有的強度與高度。
中國哲學發展很重視「名/實」之辨,要求名實相符,譬如劉劭的《人物志》便是為了糾正政治人才名實不符的流弊,而論列天下百行殊類,以便於設官分職。其實不論選拔人才或從事各行各業,都要循名責實、綜核名實,要使名繫於實,才不會形成劣幣逐良幣、無法適才適任的社會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