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好問在16歲赴山西太原應試的途中,遇到一位捕雁的獵人,獵人在早晨的時候捕獲一雁,他殺了這隻雁,不料牠的伴侶――當時已經脫網而去的另一隻雁,竟徘徊悲鳴、不肯離去,最後從空中俯衝下地,殉情撞死。雁兒殉情的故事觸動了年輕詩人的心,讓他寫下了這首千古名作,問情是何物?直教生死相許……
辛棄疾的忠愛,就像屈原說的「雖九死,其猶未悔!」是一種九死不悔的執著。時代棄才,他被迫遠離戰場,他只能「夢回吹角連營」,只有在夢中才能「馬作的盧飛快」、「沙場秋點兵」,重回號角聲歲月。他只好把生命譜寫成一首首大氣包舉、蕩氣迴腸的詞篇,他和蘇軾並稱「蘇辛」,是豪放詞的代表。
李後主是千古詞帝,也是歷史上最悲情的帝王。他若不為君,當可如李白,以其風流灑落再為人間添一位謫仙人;然而他是一位不幸身為帝王的藝術家。不過,帝王事業榮辱止乎其身,成敗是一時的;後主質樸自然的白描詞作,卻是人間永恆的不朽樂章。
文學,是時代的縮影,社會生活的真實反映。詞,則是我國韻文中最能曲盡纏綿之情的歌辭藝術。文學史上一篇篇悽惻怨悱的精美詞篇、吞天洗月的落筆絕塵,讓人一唱三歎!在這個短視頻中,我們可以得見宋詞的發展概況。
一般人對「豹變」的理解,可能著重在由「少」到「壯」、從「弱」到「強」的轉化;在東坡卻是從「致君堯舜,此事何難」的壯志滿懷,轉為灑脫磊落、窮通得失都泰然處之的平淡,那是一種「繁華落盡見真淳」的「天容海色本澄清」,故而往往能在絕壁斷崖處轉向豁然開朗、「無入而不自得」的「淡妝濃抹總相宜」人生境界。
在男尊女卑的傳統社會裏,李清照是寥若晨星的萬綠叢中一點紅。這顆宋朝文學的一等星,不但才華洋溢、精通書畫金石,而且具有鮮明的自我意識和熾熱坦率的情感,在她傳統的女性形軀裏,是包藏著現代靈魂的才女詞人。她的識見超拔,在男性文人中略無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