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宏道〈晚遊六橋待月記〉的性靈書寫

自唐、宋以來,西湖便成為了文人的精神原鄉,他們寫下的不是山水單純的樣貌,而是心中積累的失意與灑脫、等待與追尋。袁宏道〈晚遊六橋待月記〉便是鍾情於這樣的西湖幽靜與空靈的佳作。
自唐、宋以來,西湖便成為了文人的精神原鄉,他們寫下的不是山水單純的樣貌,而是心中積累的失意與灑脫、等待與追尋。袁宏道〈晚遊六橋待月記〉便是鍾情於這樣的西湖幽靜與空靈的佳作。
《紅樓夢》七十一回描述了賈母八十大壽的盛況,但在盛大的宴席下,卻暗藏的婆媳、妯娌間的角力。都說受苦的人,不必然善待彼此,在這些檯面下的暗潮洶湧下,其實藏著這些夫人們各自受傷的心。
〈指喻〉寫作背景,據時間軸推測,可能和胡惟庸謀逆案有關,胡惟庸妄生篡位之心,成為黨禍,甚至禍及忠臣宋濂,方孝孺通過〈指喻〉,說明:天下危亂,往往發生於極細小之處,而成不堪設想的後果。
張李德和與李紈兩位才女,一實一虛,卻都能安放自己,在社會意識形態對女性的框架外,找到生存的縫隙,展現生命樣態的美。因為知道框架的限制,又敢於伸出框架之外,所以能得到自己快樂的寄託。
東坡貶謫黃州時的孤獨處境,門庭寥落車馬稀;但政治生命的折翼,卻是文學生命鵬飛的起點,傳頌千古的詩文由此而生。〈記承天寺夜遊〉八十餘字的短文,道盡了中國古代文人的「興」與「閒」。
《夜航船.序》體現張岱的治學態度,不僅深具時代意義,對當前學風也存有積極的警示作用。
左光斗身處明代政治最黑暗的時期,為東廠廠獄陷害而死,但他能領受天命,對抗宿命,不但開出堅毅的花朵,還結出果實,讓精神延續,並且通過歷史,活在未來,左忠毅公逸事指出了如何讓人活出未來的方式,可以說方苞是左光斗的知音。
文天祥在〈正氣歌〉中,以十二幅「鬼神泣壯烈」的英雄圖像,為世人留下了「古道照顏色」的「典型在夙昔」,期勉我們哪怕世態萬變、翻覆成雨,都要如天上永恆照耀的明月一般,要做中流砥柱。
南宋末世,本是文弱書生的文天祥領兵抗元,成為「南宋三傑」之一。他除了以〈過零丁洋詩〉的「人生自古誰無死?留取丹心照汗青」期勉世人志節外,更以〈正氣歌〉中「古道照顏色」的聖賢典範,長留浩然正氣於人間!